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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LM/ER】格朗泰尔掉河里了

-现代au的一个沙雕故事
-看题目可知是无脑爽文,可能是双向暗恋。只想看他们谈恋爱没有逻辑很多bug很多废话。
-ooc


“我不知道哪个消息更让人震惊一点,是安灼拉和格朗泰尔一起迟到了,还是格朗泰尔把腿搞断了。”热安小声说。
“并且格朗泰尔还穿着安灼拉的外套呢。”若李补充道。
“也许我们该开个盘赌一赌——”巴阿雷一拍桌子。
“——他们到底是睡了还是打了一架。”古费拉克好像说得太大声了,公白飞捅了他一胳膊肘,格朗泰尔从座位上转头盯着他们,脸上挂着“我还想活着请你们少说两句别胡思乱想尤其是你古费”的表情。
“别这么抗拒,大R,说一说吧,”爱潘妮抬脚踢了他的椅子,“要么我就认为你们两件事都做了。”
“嘿!”
爱潘妮继续说:“或者我去问另一位。安灼拉同学你能谈谈昨天吗?我们怀疑格朗泰尔同学遭受了校园欺凌。你知道我是校报记者,我什么都能问出来。”
“我说。”格朗泰尔举起双手。
“狡猾的德纳第,击球得分。”古费拉克笑着说,并把身子侧到这一边。爱潘妮冲他扬了扬下巴。
“其实没有什么,昨天我过了那门课,于是去找点乐子……”


好孩子格朗泰尔总是崇拜白兰地、烈性啤酒和苦艾酒混合起来的猛不可当的饮料,不像有些年轻人乞灵于鸦片烟,大麻卷。他只是热衷于投入那些空瓶罐筑成的无底洞,并愿意空躺在洞底唱赞歌。他快乐时他来喝上两杯,还要和女招待们调笑;他觉察到自己的可悲时他更愿意逃避,为了逃避而狂饮。机灵的格朗泰尔,没有到饮酒年龄也能弄到好酒的格朗泰尔,又一次在科林斯扔掉了半周的伙食费换来塞肉鲤鱼和魔力药水。当他走出科林斯时,新的一天也来到了,太阳还没升起,不过不必着急。这酒徒决定散散步,这一点酒还不至于直接拖他进入沉睡,甚至都不能让他发表些什么言论。晴朗的夜里沿着河边走回家去,肚子里塞了鲤鱼,河面漆黑,酒精没上头,家里有张床等着。格朗泰尔热爱这样的人生,但人生总不喜爱这些怀疑论者,于是加倍捉弄他们,使他们更加沉沦于虚幻。
没走上几条街,劣等白兰地开始发作,从胃一直烧到咽喉,格朗泰尔口干舌燥,迫切地想喝水。偏僻的街道,到哪去找水,只有河面闪闪发光,格朗泰尔便沿阶梯下到河边,在青苔上立定了,他看不清楚脚下情况,只想找水来救命。原地站了一会儿,他随即意识到自己疯了,谁要去喝大河里的水,全巴黎的工厂流出的泪汇成的河流,不需要若李他也明白,喝了一定病倒。“今天比我想的要醉,怎么回事?”格朗泰尔一边想一边转身,青苔吱吱作响,他平日里总是沉寂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,乐声在寂静的街上回荡,吓得他脚下一滑。
那时你若在街上,能看到一个中等身材的年轻人挣扎了几下,然后以绝望的姿态倒入了致命的河流中,溅起不小的水花。
水很凉,并不深,也不急,格朗泰尔有水性,可他那时脑子不清楚,呛了几口水才反应过来,挣扎着要爬上岸,这一下又坏了事,他以平时踢腿打架的力气,结结实实踢到一块石头上,当即在水里喊开了。老天啊,真疼。这大概是他头一遭同命运抗争,为了胜利付出高昂的代价——听起来真是伟大。
湿衣服粘在皮肤上,让人心情烦躁。有时候他像小猫一样讨厌水,或者说,像瘾君子一样讨厌水。费了大劲爬到岸上,格朗泰尔混乱的头脑逐渐恢复工作。我掉到河里了,我的腿好像撞坏了,现在大概快过两点了,这条街很偏僻,我这样没法走回家去。况且我浑身湿透!刚刚是不是有人给我打个电话,都怪这个电话,啊,我的手机。格朗泰尔掏出手机,它同他一样,浑身湿透,停止工作。没人能救我了,大写的R只能拯救自己,没有人关心的大R,要是我今天喝得再醉一点就好了,明天可以去大海里捞我。我的老爹会从老家跑来巴黎认我,真可怕,格朗泰尔打了个哆嗦,他将视线从手机上收回来,抬头看看天。今天月亮只有一弯,在嘲笑他,然后格朗泰尔看到对面街上有个电话亭。
“爱情喜剧的皇后,上天派你来拯救我了!”他振臂高呼,拖着条伤腿进了电话亭,他还剩下几个硬币在裤兜里,没有作为小费给出去。硬币将被投进去时,格朗泰尔愣住了,打给谁?这点小事不能麻烦了优秀的医生们——他们大概也不会来的,人在巴黎又能来救他的只有他的同学了。古费拉克大概听不见手机响,若李自己都病了,公白飞一定睡觉了,爱潘妮也许醒着,可是他不记得她的手机号。应该说他不记得他们任何一个人的号码,他发现自己脑子能回想起的只有安灼拉的号码。很糟,安灼拉不会愿意接听一个喝了酒的,浑身湿透的,断腿的格朗泰尔的电话,尤其是在半夜。
“可还有什么法子呢?试一试吧。”格朗泰尔叹气,开始拨号,“2-4-6-0-1-9-4-3-0,看在我对你无比信服的份上,您可得接电话呀。”


在被楼上住户的吵闹吵醒前,安灼拉这一天过得挺好的。楼上的夫妻总是在争吵,也许他们是在爱情耗尽后才决定结婚的,男人气起来喜欢跺脚,而女人喜欢摔碗盘,配合得好能当一支舞曲,但他们从不跳舞。安灼拉因为他们俩放弃了对跳舞的一点成见,他本来觉得舞蹈会打破理性与感性的平衡。即使这是种美妙的破坏,也会导致不可预测的结果。但世界上仍有这么多不跳舞的人无法达到这种平衡,那这一点点小破坏也无可厚非。(“虽然他得出这样的结论,但我们还是从未看过安灼拉跳舞。”公白飞说。)
安灼拉醒来时发现已经过了一点,男人还在跺脚,大喊,他躺了二十分钟后决定起来做些比深夜听别人吵架更有意义的事,比如说修改社团会议的提案。现在我还挺精神呢,等会儿再睡几个小时也够了。他想着,拿出文件夹。
这份潦草拟就的提案无疑让他更加清醒,因为它纸页的边边角角都被画上了花纹,有些繁复美丽,有些仅仅是小太阳和小鸟这样的幼稚图案,是的,安灼拉觉得它们幼稚。翻到最后一页时,他的署名被一只丑丑的独角兽包围,几个字母在小独角兽的肚子上安家。只能是一位喜爱妨碍他的人做的,安灼拉自己也不清楚格朗泰尔究竟是仅仅喜爱妨碍他还是喜爱他——像朋友们常常暗示明示的那样。安灼拉看不进句子,那些小鸟小太阳独角兽好像都从纸上活过来了,跑到他的脑子里,把一切搅得一团糟,格朗泰尔给他的印象其实并不差,只是他身上一股无所谓的态度触犯了他对生活的信仰,安灼拉为他惋惜,他明明有才华,但去画室只是把时间耗在偷苹果上;爱过一段时间的哲学、法律,但并没有坚持。他好像只对好酒和其带来的所谓美好生活忠诚,哦,他还坚持和安灼拉抬杠,让他分心。安灼拉想到这里,看了看那独角兽,拿起手机,他要认真地问问格朗泰尔他究竟是为了什么,优等生心情有点激动,伴着摔盘子的背景音乐,他完全忘了现在是半夜。
没人接。
我想聪明的各位都明白了,这通电话就是让格朗泰尔摔进河里的原因之一。但安灼拉并不明白,他只是突然发现现在是半夜,对方一定在睡觉,对自己刚刚做的事有一些紧张和愧疚,然后就喝了杯水,躺回床上。
二十分钟后,手机响了。陌生号码,他平时不会接,但可能是出于对在深夜一样睡不着的人的认同感,安灼拉接起了这个电话。

“嘿我是不是把你给吵醒了,我非常抱歉,但请你别挂电话——”
“你是?”
“我,我是格朗泰尔,你是安灼拉吗?也许我也记错了这个号码?”
“我是。你怎么不用手机打回来?我才要说抱歉吵到你了。”
“什么打回来?算了,我想请你帮帮忙,你知道,我现在出了一点小事故,可能不能自己回到家了。能麻烦你来一趟吗?我是说,你不愿来没关系,反正我其实也还好,你可以通知一下博絮埃他应该会来的,我还欠他钱,或者多打几个急救电话他们可能会嫌我烦过来把我接走,命丢不了——”
“你在哪?你需要我带什么药吗?”
“哦。”格朗泰尔愣了一秒,“你太好了。我就在R街上,河旁边那条街,这儿有个破电话亭,里面味道真的不是很好……”
“我会尽快过来,你确定你是真的遇到麻烦了还是喝醉了?”
“你其实并不是个特别冷淡的人。”
“我只是助人为乐。”
格朗泰尔听着电话挂断,这样的结果出乎意料,他一直都觉得安灼拉轻视他,不知道他有什么作为人的资格,如果不是他还有点用,安灼拉就不会让他待在社团里了。但是他说“尽快过来”,也许是格朗泰尔日复一日同他搭话,“打搅”他工作有了效果。这位祖国的情人眼里终于能看到他了,要说格朗泰尔爱着安灼拉,那又太绝对,太简单了,他不仅爱他作为人的模样,更爱他为着信仰起飞的状态——安灼拉常常处于这种略为兴奋的状态。那么他有多爱呢?格朗泰尔想要亲吻安灼拉吗?他有这种和很多别的男孩女孩一样的想法吗?大多数时候,没有。对卫星来说他的行星并无实体,无法触摸,只是遥远的地方射来的一束光,他依赖他生活,但总是保持距离。
一束光刺痛了格朗泰尔的眼睛。
“你可以从那里面走出来了,如果你还能走。”安灼拉说。
“请过来扶一下我,”格朗泰尔笑答,“你愿意来帮我真是太好了。我身上湿了,你不介意吗?”
“你掉到河里了?”
“显然。”格朗泰尔耸肩,“虽然我没流血,但是左腿可能断了,你知道我看起来也不像掉到海里的杰克,没有过路少女解救我,所以我只好打给你了。”
“你记得我的号码?”
“我只记得你的号码了,我敬爱的老爹又不在巴黎。只是因为你的号码很好记,我总觉得在什么书里看到过——你的摩托非常可爱。”安灼拉把他扶到了光芒的源点,是一辆小摩托。它不太符合安灼拉的气质,而且非常小,两个人坐上去,可能会紧贴着。“就他妈像罗马假日里开出来的一样!我不知道你如此富有浪漫情怀。”
“我不知道你如此热爱美国爱情电影。这不是我的,我只有辆自行车,我和超市的女售货员借了车,她非常好讲话。我很惊讶,我明明不怎么去买东西。你这样能坐稳吗?”安灼拉让格朗泰尔坐好,自己发动引擎。“你要不要抓着我的肩膀或者什么的。”
“算了吧,我今天脑子够乱了,你知道我住哪儿吗?”
“我不送你回家,你可能骨折了,我们去医院。”摩托向前疾驰,格朗泰尔觉得很危险,他晃来晃去要掉下车,形势所迫,他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到安灼拉的肩上。

“安灼拉。”
“嗯。”他们正走进医院。
“我觉得你可以去试一下那个,你看过吗?速度与激情,不过你不是光头,这不太符合他们统一风格。”
“请您闭嘴。”安灼拉把他拉到一位医生面前,“请您看看他的腿。”格朗泰尔对那位医生露出一个友好但冒傻气的笑容。
医生叹了口气:“年轻人为什么总是打架,你看你们现在不是挺友好的嘛,为什么之前用打架来解决问题呢。”
“我们没有……”格朗泰尔说到一半就被剧痛逼停了,医生飞快扭正了他的腿,依旧喋喋不休:“你们不仅打架,而且嘴硬。快握个手给对方道歉,可以上夹板吗?”
“可以。”安灼拉回答。
“嘿安灼拉,我没有那么多钱。”格朗泰尔小声说。
“就当我借你的。”
格朗泰尔一把抓住安灼拉的手,真挚而用力地握了握。

“现在我该回家了。”格朗泰尔一瘸一拐出了医院,“谢谢您的帮助。”
“你还没法走路,怎么回去?”安灼拉指了指摩托,“来吧。”
“我住的很远……”
“我猜也是,所以去我的住处吧。天快亮了,你一定不想再患上感冒。别拒绝我格朗泰尔,这是为你好。”安灼拉直直看着格朗泰尔。格朗泰尔重新坐回不舒服的座椅上,悄悄把手放到安灼拉肩上。
“其实你抓着我肩膀挺影响我开车的,格朗泰尔,你可以抓我的腰。”
“我还是让我自己从车上摔下去对脑子比较有益。”格朗泰尔罕见地安静了,伤病和酒精麻醉他,欺骗他人生毫无变化,依旧丑恶而无趣,但是安灼拉又拉了他一把,他吊在中间,刚刚挥别了维吉尔,但又见不到贝阿特丽切。生活艺术家格朗泰尔感到困惑,这个安灼拉是他的那个安灼拉吗?他还会思考,这是可喜之处,然而格朗泰尔的可悲就在于,在这么一辆不平稳的小车上,他陷入了沉睡。


“然后今天早上我在他房间里醒过来,你们知道吗,安灼拉的房间非常整洁,几乎他妈什么都没有!我想割掉我的左腿因为太痛了,他走过来把我烘干的衣服扔到我身上,说你的外套没有干,你可以穿我的。然后就走开了,对,他还有烘干机,你说他是不是有点小资做派吧。我强忍剧痛换好了衣服,他冲进来说快点格朗泰尔,我们已经迟到了。我怎么快?现在放一瓶吉曼老头的白兰地在前面我还考虑跳两步,别的免谈!”
“就这样?”古费拉克说。
“是啊,你们为什么要浪费你们宝贵的第一节课来听我讲这个悲惨的故事呢?”
“我觉得非常精彩,R,我要写出来。”爱潘妮说。“放心,我不会用你们的真名,我职业素养很高的。”
“我完蛋了。”格朗泰尔将头重重砸在桌上。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。格朗泰尔抬头、惊恐地瞪大眼睛。“嗨安灼拉。谢谢您昨天像扛面口袋一样把我扛进屋子。”
“实际上我是把你拖进去的,楼下邻居甚至以为我杀了人。你还好吗?”
“我很好……等等,我想问那个电话,你说打回来是什么意思,你昨天给我打过电话吗?”
“我没有。”
“总之谢谢您的乐于助人。”
爱潘妮接着问:“仅仅是出于乐于助人?我们的领袖半夜不睡觉跑去救一个酒鬼?要是大R打电话给我,我也会去的,可以他偏偏打给你啦。格朗泰尔如此爱你,你内心一点回应都没有?”
格朗泰尔此时已经彻底对生活绝望,听不见爱潘妮在说什么,他完全陷入对昨晚断片记忆的遐想中。
安灼拉笑了:“仅仅是因为乐于助人,爱潘妮,我保证。”

安灼拉很少撒谎,可是今天他一连说了两句谎话,并且不为之感到愧疚。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睡不到安灼拉,人生有何意义!
——格朗泰尔如是说

我废话很多,这种沙雕文写这么长((说要谈恋爱,结果根本没谈起来。
后期完全放飞自我,骑小车车是因为罗马假日和舅男。真的很多bug。过年了,让ER两位给大家讲个相声,虽然并不好笑。祝大家狗年大吉大利,新春快乐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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